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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头儿活

    桃是个很省心的小孩,甚少淘气。不让动的东西,比如剪刀,跟她讲一次危险性,下次她看到了,就会赶紧央我收拾起来。
 
    但偶尔的,她也会惹我生个气什么的,不过她好就好在眼头儿活,我一掉脸,她马上冲着我的脸装乖巧:妈妈!妈妈!“唔~麻”的亲一下,再不就是一下扑到我怀里,猛亲。我其实已经被逗得受不了了,还得硬忍着,哈哈。
 
    那天桃生日,妈咪边喂饭边跟她念叨:momo都两岁啦,你都24个月啦,你知道不。没想到桃突然冒出一句大人话:“可不!”妈咪直接被逗翻。
 
    也不知道这两岁是个逆反期还是怎么着,过了生日那天开始,桃就接连几次到处乱尿,有很明显的故意性。昨天晚上又是这样,我很生气,把她抱到厕所边脱衣服边训斥:“怎么回事,怎么长大了反而还这样!你都两岁了!两岁生日都过了!!”她本来还有点二皮脸的嘟嘟囔囔的玩衣服,不想搭理我,一听我这样说,赶紧认真的接到:“可不!可不!”我只有强忍住笑意:“可不什么可不!应该在哪里尿尿!”她见不灵,便有些怄气的“唰”的指向马桶,然后我又接着教导:以后尿尿,不可以乱尿,要到厕所来,懂了没有?。。。懂了没有?。。。懂了没有!!!桃见哄我无效,很是懊恼,拍着浴室的玻璃墙:“分かったよ!!(懂啦)”
 
    眼前这个小人的动作,表情,神态,实在是可爱之极,我终于没忍住的扑哧了出来。她还以为是拍玻璃我高兴,赶紧盯着我的脸,堆上笑容,更卖力的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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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程二

    30号,也就是昨天下午,又去了政府综合诊所,在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队以后,我很unlucky的见到了一位印度医生。一进门我就开门见山的说我可能需要一位翻译,没想到那位和蔼的印度老太太温柔的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沟通。我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好在我有做功课,没有把甲状腺说成前列腺,所以沟通还算顺利。但是又出现了让我疑惑的新情况——我的甲状腺激素正常,是促甲状腺激素高。也就是说那天在医院,那个华人医生跟我沟通有了问题。我不敢相信,印度老太太还专门把医院的化验结果打印出来让我看,于是我又迷糊了。
 
    印度老太太态度倒是很亲切认真的,给我检查检查这、检查检查那,然而,依旧没结果。又给了些咳嗽药水和含片,让我扛到看专家。。。
 
    回家又赶紧上网查,促甲状腺激素高,但甲状腺激素正常,一个听起来很玄很恐怖的名词出来了:亚临床型甲状腺功能减退症!!!
 
    不知道是什么东东,我十分盼望见到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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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由于我在《病程》一篇里表述道16号晚上我跟老公咳了一晚上,然后括弧(那晚,奶奶走了),家里人对我发出了提醒,曰:奶奶去世的时间为17日凌晨1:29分。说我写错了。。。。。。
 
    我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感觉,我们通常的习惯的表达方式都是:那天晚上1、2点,那天半夜3点多,等等。没有人在听到这样的表述以后会去纠正对方:唉,不对,那不是那天晚上,不是那天半夜,而是第二天的凌晨!但是我就被这样纠正住了,被纠正的错了吗?没错,确实是17日凌晨。但你能说我搞错了吗??我没有呀,16号晚上,我们咳呀咳呀,11点在咳,12点在咳,到了1点还是在咳,2点仍然在咳,那我要怎么表述呢,当然是说16号晚上咳了一晚上,而不是16号咳到晚上12点,17号凌晨一点接着咳,对吧。家里人以为我不清楚具体时间,好心提醒我改一下,我研究了又研究,实在没办法把我16号的病程描述像这样分成两截,所以只有另起这么一篇以做解释。
 
    其实没有后面那个括弧也就没事了,但是为什么我想要在后面括弧注上奶奶是那晚走的呢,是感觉冥冥中有些征兆的意思。况且我只是在写文章,并不是在开证明书,不用那么严谨的去表述一个我们习惯上感觉是前一天晚上的时间点。
 
    其实,我倒愿意用16号晚上来记住奶奶走的日子,因为16号是七夕,奶奶是选在这天去跟爷爷相会的,只是太久没见,收拾打扮的时候多花了些时间,迟了一个多小时而已,爷爷不会抱怨的,会在那里耐心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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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甲状腺炎!!!

    我的保险经纪比医生都医生,昨晚跟他说嗓子疼了三个礼拜了,他马上就说可能是甲状腺的毛病,我直接就惊了: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是甲状腺荷尔蒙高。于是他就接着解释了普通的嗓子疼的病程,狂专业,我马上就觉得我眼前坐的是国内的医生。
 
    今天一来就上网查,最终我很自信的给我自己确诊,我得的就是甲状腺炎,日语是:亜急性甲状腺炎,英语是:subacute thyroiditis。单凭嗓子疼的时间长以及甲状腺激素高就可以断定的病,那个猪头医生,我告诉他9号就开始嗓子疼,他又验出我的甲状腺高,并且验了两次,肯定确实是高,却他奶奶的还挠着头搞不懂我到底怎么了,真他奶奶的到底是不是学医的呀,蒙古大夫!
 
    我没跟这里的专家过过招,不知道会不会也是这么二把刀的德行,总之我先都查好,他要挠头,或方向错误,我绝对不顾一切的提醒!
 
    唉,看个病容易吗,还得自己先进修。
 
    注意到一个哭笑不得的事实,国内看病吧,也是需要斗智斗勇,医生恨不得把所有的检查都给你做了,这样他们的奖金才能高。于是人们在拿到各种正常的检查报告后,总是恨恨的说,妈的被宰了,最后就一小病。所谓的排除法,尽管可以查到病因究竟为何,但却要白掏很多银子去检查没事儿的地方。
    这也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能解释这里的医生为什么死活都不愿意给你做检查的原因,你说他们体恤病人的荷包吧,也不为怪。但是当你急切地想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了的时候,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儿。我跟那医院的医生抱怨我怀疑是支原体感染,但是诊所医生死活不给我验血的时候,医院医生居然说:哦,如果真的是支原体感染的话,我也不会验的,因为那个验法很特殊,而且就算验出来是,也不过就是吃抗生素,所以我通常会直接开那种抗生素给病人就好了。我无语。是呀,他的意思是掏钱验出来也没什么区别,话虽这么说,但是不清不楚的就让抗生素帮我把病毒杀死,这多各硬呀,我到底是哪有病毒了呀,什么病毒呀,总得让我明白安心吧!
    就是这样,国内的宗旨是,哪怕白做检查也要把病因查清楚,而这里的宗旨就是,以病好为目标,对病因不求甚解,能省钱就省钱,能省力就省力。于是,当你得的是小毛病的时候,就会痛恨国内的医生宰人没商量,而当你得的是大毛病的时候,就会十分想念国内医生唰唰的开检查单时的潇洒英姿!
 
    不管怎么说我反正已经很肯定我是甲状腺炎了,只是祈求上天不要让我爆瘦凸眼,好在我目前还没有。再坚持两个礼拜我就能见到专家了,我要住院,我要嗓子不疼。当一个小毛病挥散不去的时候,实在是比大毛病更容易让人抓狂。虽然这个病需要调养很久,但是眼下我只求嗓子不疼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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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程

    8月9日我跟老公开始嗓子疼,狂喝水,狂吃润喉片,均不管用。
 
    16号晚上,我俩双双咳了一晚,基本没睡成。(那晚,奶奶走了)
 
    17号看病,跟老公去了不同的家庭医生诊所,但是拿到的药都一样:抗生素,咳嗽药水,含片
 
    21号最后一天吃药,老公已大有好转,我却越吃越严重,胸腔像贴了一层保鲜膜一样,呼吸都不顺畅,嗓子依旧的疼。
 
    22号,我一个人咳了一晚上,并且明显比上次两人一起咳得严重,浑身肌肉酸痛
 
    23号,去政府综合诊所,对此国的看病方式已经早有准备,上网查了一堆东西,怕医生不懂,连英文我都查了,准备去要挟医生——我要验血,我要做x光,我要求细致的化学检查,医生均默不作声,自顾自的敲打键盘,对我所查的信息也不做否定,但死也不给肯定,结果就是又给了抗生素,咳嗽药水,含片,这次多了个消炎药以及与消炎药搭配的保护胃的胃药,让我回去吃看看先·#¥%*
 
    24号,凌晨2点,正睡得香,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一股凉气,像涂了清凉油渗到皮肤里的那种凉气,从手指,脚趾,头顶开始慢慢向中心移动,我呼吸有点困难,浑身发软,不知道该干什么,想了想,叫醒老公,问他:你会叫救护车不?老公愣住,问怎么回事,我嘱咐道:如果等会我晕了,你叫救护车哈。老公崩溃:干吗还等晕了呀,现在就叫呀!!!
    5分钟后,妈咪隐约觉得有点动静,一睁眼,看到老公扶着我往客厅走,纳闷了,这小两口大半夜的到客厅干什么,犹犹豫豫的出来一看,直接就懵了,客厅里四个小伙子拿着仪器给我检查,旁边放着担架,我在沙发上浑身抖个不停,要强调的是,我一点都不冷!妈咪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我就被抬走了,老公一个劲儿的嘱咐妈咪:别紧张,没事的,别乱想,你再一出问题就坏了。。。。。。
    妈咪除了惊恐,依旧一头雾水,稍稍胡思乱想了一下,就赶紧安抚自己,因为还要照顾桃,但睡是绝对睡不着了的。桃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晚上没有我在身边,半夜醒了,本来还笑呢,一看是妈咪,立马晴转阴,哭着喊妈妈,但又敌不住半夜里强劲的困意,于是哭两声趴在马迷身上睡一会儿,就这么到了天亮,不到8点,就起床了。
    我在医院呢,也不安生,一直抖,心脏血压什么的都正常,就是抖。难坏了拍x光的医生,连签名都费了好大劲抖出来的。那医生很奇怪的问我:你冷吗?我答:完全不。医生更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抖呢。我才奇怪呢,这不废话吗,我要好好的大半夜来这干嘛。不过还没等我说出来,推我过来的小护士就抢着答了:她很虚弱的!医生很为难:那等会我照相的时候,你能不能停一下。我望着他的脸没法回答,还是那句话,我他妈的要能控制,我大半夜的来这干嘛。又是小护士替我解围:你让她怎么停!唉,我也理解,他也就是个拍照的医生嘛,我这么一直抖,他也确实不好完成任务。于是他在临关门的时候,观察了我一会儿,突然说:深呼吸!好!顶住!然后迅速的关上门按了快门。总算是不用重来。
    连胸大片都正常,医生只有抽血了,费尽的抽了半天,才搞出了一管子血,化验结果出来,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一直抖,但把“抖”改成“抽”,就还能姑且牵强的扯到一起,我缺钙!但其实缺的又不离谱,不至于有这种病状出现。医生正在跟我商量开点钙片回家吃的时候,那凉气感觉又上来了,我马上痛苦起来,医生立马决定打吊瓶。
    还有一化验结果,有点怕人,甲状腺激素高。不过有个小插曲,医生走过来摸着自己的脖子说:你的前列腺。。。。我跟老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脸茫然的盯着他,他看了我俩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试错了,于是机警的说:是男人的哈,这里应该是叫甲状腺吧,好像是叫甲状腺。他费了好大得劲,才让我大概弄清楚的他的意思:验血发现我甲状腺高,但是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我病了,甲状腺低了,身体机能调节拉高了它,二是病之前就高了,我不知道。反正我从9号病到现在了,还没好,所以答案还是: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后来凉气退了,也不抖了,早上9点多出院回家了。根据我一碗面没吃完的食欲来看,应该不是真的甲状腺高。反正但愿不是,我可不想瘦成干鬼眼睛凸出去。
 
    25号,也就是今天早上,又去政府综合诊所,拿着医生的信,满以为直接抽了血就可以回了,哪知道系统繁复,我排了一个多小时见到了诊所医生,给诊所医生看了医院医生给的信,诊所医生才叫我去验血,我又排了半个小时,才见到了验血医生,好在最后付钱没排队。诊所医生让我下个星期一再去拿报告,我问是不是直接去化验室拿,他说不是,也是要先看医生,系统使然。也就是说我又要排队排队再排队。
 
    9月6日,偏偏是我桃2岁生日这一天。下午两点,我要去看在新加坡轻易见不到的内科医生,这里叫专家,specialist。我居然有幸要见专家啦!在这里看病是这样的,诊所没办法了,才给你信去医院,有医生的信才能见到我们国内一挂号就能见到的内科医生,并且能约到的时间,可能你的病早好了,我在想,总是看病好了的人,专家到底能做些什么呢?不管怎样,希望这内科医生能给我解释一下我到底怎么了。
 
    跟本地人一说,大家的反应都是:鬼上身,那天晚上刚好是阴历七月半,鬼门关开。因为医生没有能解释为什么,本地人又很信这些。难道我真的要入乡随俗,去拜拜??反正我那干妈准备先帮我跟耶稣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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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

    奶奶走了,很平静。如她所愿,不痛苦,不挣扎,解脱了。
 
    我们没能回去,内心有些不安,但是又为一个月之前让奶奶见到了桃而感到庆幸。
 
    我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让妈妈回去的,因为她实在想回,终日念叨,自己是大媳妇,伺候奶奶这么多年,奶奶也一定希望她回去,等等等等。周围的人都在劝,因为都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都觉得她回去一定会垮掉。家里人也都阻拦,其实他们心理肯定是希望妈妈在场的,但是他们也理解妈妈的情况。我尽管担心她的身体,但却理解她的感受,于是我说:你自己掌握,若能想得通,就不回了,因为肯定是帮不上忙反而添乱,要人照顾你,但如果想不通,那我就订机票,不要日后落个后悔。妈妈最终选择了不回去,但是操的心没少一点,没办法,妈妈就是天生的操心命。
 
    买了烧纸,在遥远的异乡烧给奶奶,妈妈给奶奶说了很多话,我想奶奶也一定会理解。
 
    看了看日历,是七夕,奶奶选在这一天,去跟爷爷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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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

    一狠心一咬牙在这边的平民美容院定了一套10次的做脸配套,居然1000块新币。我希望通过这种心疼的感觉有效的抑制我的贱手不再去抠原本风平浪静的脸。填卡的时候,美容师说我像韩国人,我说是日本人吧,很多人说是日本人,她说反正就是那边的感觉,然后问我是哪里的,答:西安。美容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头往前凑了凑,有点不理解的问:西安的人不是都很白吗??我直接顿住,然后深呼吸一口,保持礼貌的笑容说:嗯,白的挺多的,我就是那黑的里面的一个。
 
    晚上跟老公讲起,老公爆笑,正在吃奶的桃突然坐起来凑热闹:momo黑。我赶紧纠正:momo白,妈妈黑。这下她可记住了,吃一会儿坐起来重复一下,吃一会儿坐起来重复一下。老公坏笑,我黑,我无奈。
 
    第二天早上,我以为她不会记得了,就贱的去测试:妈妈白哈。谁知她即刻反驳:妈妈不白!妈妈黑!momo白!我只得惊讶于她能明白这是反义词并且会用否定式。
 
    晚上洗澡脱光嘟嘟,我夸桃:もも白いね~,桃冷静地说:ママ黒いんだよ!我黑,我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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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比平时晚了,桃洗澡的时候有些闹,他爹急忙冲进来,もも、もも、いないないばっ,一通猛逗,桃烦得死去活来的,直接来了句:“不要爸爸!”然后一指洗手盆:“去洗momo的衣服吧!”我们愣了一下,笑倒。
 
 
    今天早上妈咪给桃换好了漂亮的裙子,桃就跑到我跟前显摆,我就赶紧夸:“哇,好漂亮的小公主呀。”桃严肃地问了我一句:“妈妈,王子呢(ママ、王子様は?)??”
    然后我忙着收拾上班,桃就追问妈咪王子呢,妈咪无奈说了附近一个小男孩的名字,说他是不是王子呀,桃不屑:“不是,要找momo的王子!”妈咪崩溃,问momo的王子在哪呢呀,桃一指门口:“在外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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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的回国之旅

    两个礼拜的回国之旅“唰”的一下就过去了。我发现,两个礼拜虽然觉得短,但却是个极限,再敢长一点,三个人就全垮了,
 
    反正妈咪最后三天已经是全天候的不舒服了,甚至担心能不能上飞机。我觉得我也快熬不住了,整天赶场子,并且是带着桃赶场子,流着哈拉兹怀念已久的各色小吃,不但没吃上几样,而且吃的时候也都不能安生,因为要照顾桃,于是吃吃停停,没吃多少不说,也没工夫去品味,更惨的是,一停就吃不下了,尽管还饿,但是一吃就想吐。
   
    桃呢,算是很争气的了,我一直担心她回去不适应气候病了,结果没有,尽管天天吃不好睡不够,也不闹,见到亲戚朋友还是依然兴奋得乱表现,搞得大家想不喜欢她都不行。回程的飞机是晚上,失策,仨人没一个睡好了的,到家就昏睡一整天,四肢无力还反胃。正庆幸桃平安渡过这次折腾的时候,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烧了。。。。。。不过还有一点觉得欣慰的是没在国内病,不然,好家伙抗生素吊针什么的都得上,那哪受得了呀。
 
    还有件很怄的事情就是跟两个朋友都约了,却最终没有时间见面,连带的小礼物都没交到人家手里,实在是郁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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